Atwood Kirkland

当地知名墙头跑酷死不填坑选手。
Atwood/阿特伍德。
总之慎关,不定时诈尸。
QQ:1700285078

【髭膝】Noi!

✎___Chanven°:

【髭膝】Noi!


 


*曲梗


*架空,髭切人偶师设定


*没有什么温馨的小日常只有病病的阿尼甲和被…关起来的弟弟。年龄上哥哥比弟弟大4岁。


 *设定脑洞等来自 @Atwood Kirkland


为了拖篇幅所以歌词就被我拆的乱七八糟的了


以上


食用愉快


 


 


『また会うときは 刑の丘』


『再会的时候  在刑之丘』


 


不知是哪个地方的小餐馆里,站在柜台前打点东西的两个服务生谈着话。


“以前没见过你呢。我在这里生活了很久了,镇上的人我基本上都认识。看你刚过来时的打扮也不像本地人啊,外地来的?”


这个服务生热情地向新来的同事打着招呼。他旁边那个薄荷绿发色的服务生仅仅点了点头以示回应。


“一个人过来的?没有家人陪你吗?父母啊兄弟姐妹这些?”


“没有。之前的话,有个兄长,不过现在他不在了。”


那个服务生吃了一惊,连忙摆手解释。“啊、不是……抱歉啊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!”


“没事。”


他头也不抬地记着账,后来就抿着嘴不愿回答同事的任何问题。


 


不愿提起更不愿想起,对于膝丸来说,兄长大概就是这么一种存在。


把兄长“弄丢了”的原因,正是因为他自己。


最后看见兄长本人的时候……是在刑场呢。


 


 


『「ノィ」 ながい针どこだ?  「ノィ」 みじか针どこだ?』


『Noi! 长的针在哪里?  Noi! 短的针在哪里?』


 


不知道是在哪个国度的一个小镇上,有一个名叫髭切的人偶师。


亲手制作的精致的人偶,亲手为人偶们缝制漂亮的衣服,极其出色的表演。加上这个人偶师平日里待人也很好,使他在小镇上小有些名气。


 


偶然的一次,在他表演结束后再收拾东西的时候,一个常来看他的表演的人从他身旁走过。髭切的箱子里,有个人偶吸去了他的视线。


是个薄荷绿发色、刘海遮了半边脸的人偶。看得出来人偶的主人对这个人偶尤为喜爱。过分仔细的保护,比其他人偶更为精细的制作、雕刻、服装,甚至为人偶化上了精致的妆容。


髭切感到了他的视线,停止打理东西,温和地笑着向他打招呼。“呀,请问有什么事吗?”


“啊呀……”那人知道髭切发现了他,慌忙解释。“没什么。只是没见过您的那个人偶,有些好奇。”他指指那个薄荷绿发色的人偶。


“这个……吗?”


髭切取出那个人偶,目光突然柔和起来。


“这孩子啊……是我以我弟弟的模样做出来的。”他细细抚摸着人偶的发丝。“弟弟的话,很久以前失踪了。我一直在找他……但是从来没有找到。”


“是个很漂亮的孩子……对吧。弟弟比这个人偶更好看呢。”他顿了顿,随后将人偶收了起来。“看到这个人偶就会想起弟弟呢。”


“哎呀……抱歉。我好像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。”那人有些抱歉地挠着头,向髭切投以同情的目光。


髭切摇摇头。“没事。”


他俯下身,将手头最后的东西收拾完,合上了箱子。“时间不早了,您不用回家吗”


“啊啊、说起来倒也是……”那人附和着。“那我先走了,您路上小心。”


“嗯,谢谢。”


他目送着那个人的身影逐渐消失,松了一口气,拎起箱子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。


 


打开家门,转身将门重重地一甩,门“砰”地大声关上,像是在向谁宣告主人回来了一样。


髭切将箱子放到地上,打开箱子,取出那个人偶,将人偶小心地放在桌子上的一块手帕上。


人偶安静地躺在手帕上,漂亮的金色眸子望着髭切。


髭切拉过旁边的椅子,在桌子前坐下。他拿起旁边的缝衣针,小心翼翼地挑起人偶的一只手,检查有没有被弄脏了衣服之类。


确认没有后他松了一口气。——他每天都要对这个人偶进行这样的检查。


“你说啊……那个长的很像你的、不听话的孩子,什么时候会心甘情愿的成为属于我的东西呢?”


他这样对着人偶自言自语道,突然冷冷地笑起来,语气也变得诡异,令人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。缝衣针被他狠狠戳进人偶的左胸口。


“真是的,这样修起来可就麻烦了啊……”


他站起来,将椅子拉到一边。转身走进卧室,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衣服——和那个人偶身上一样的衣服。


“但是管教不听话的人偶更麻烦啊。”


髭切吐出这么几个字,语气有些恐怖。


他走到正对着卧室门的那堵墙前,上面有一张巨大的挂画。撩起挂画,挂画背后有一扇门。


髭切取出随身携带的钥匙,打开了门。门通往地下室。


“弟弟,我回来了哟。”


 


 


『窓はきちんと闭じたかい?』


『窗子好好关紧了吗?』


 


膝丸跪坐在床上。门口传来的声音令他有些害怕。


他很久以前就被关在这里了——被他的兄长髭切关在这里。


倒也不是没有想过逃跑。他抬手抚上脖子上的项圈,不如说是“铁锁”更为贴切,上面雕着他的名字还有一些花纹。虽然雕的很精致,但这东西只会勾起膝丸那次不好的回忆——试着撬锁逃跑后被兄长发现,大为恼火的髭切直接给他戴上了锁。项圈的一段连着一根铁链,铁链的另一端连着一个铁扣,铁扣被牢牢钉在床头的墙上。铁链不粗不细,长度可以供他在这个地下室随意活动,但绝对不够通到地下室门前。


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道里传来了髭切的脚步声。膝丸痛苦地闭上了眼睛。他不再跪坐着,而是缩到了床头,抱膝而坐,将脸埋在膝盖上。


他不想看见髭切。


“有在乖乖地等着我吗?”髭切出现在地下室里。


完全不想等。膝丸在心底默默反抗。感到髭切在自己旁边坐下,他又往角落里缩了缩。


“哦呀哦呀?这是什么反应,讨厌我吗?”


刚才温柔的像是在讨好谁的语调突然一转,变得冰冷刺骨的可怕。


膝丸对此不予任何反应。


“这可不行啊……我可是要把弟弟当成我最得意的作品呢。”


“人偶只要服从人偶师就好,反抗可不行的哦?……你可只有说着反抗的话语重复着被我玩弄的权利呢。”


病态又扭曲的论调回荡在膝丸耳边,膝丸痛苦地捂上了耳朵。突然他颈上项圈连着的链子被人猛地拽起,惯性令他的身体向前摔去,但他并没有狼狈地摔在床上——因为在那之前就被髭切拎着链子将他的身体往上提。现在膝丸想躲也躲不了,只得直视着髭切。


那个人金色的眼睛空洞无神,像是自言自语一般,用温柔的声音说着扭曲的论调,话语间夹杂着的凉意让人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。


“总有一天,弟弟会成为我最得意的人偶的。”


“会把你打扮的精致漂亮。但是弟弟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东西哦?”


“弟弟不愿意成为我的人偶吗?”


膝丸侧过脸,试着回避他。关于髭切的问题,他一个都不想回答。这些话他几乎每天都要听髭切说一遍,他已经受够了。


但是没办法。膝丸很清楚,在他病态的牢狱里,自己休想逃离半步。


髭切稍微冷静了一下,松开他,任他双手撑着床跪坐着。转身走到床边的柜子旁,拉开抽屉取出提线木。


他坐到膝丸旁边,捧起他的手俯身亲吻,随后认真地将提线木上的线系在膝丸的手上、身上。认真地做完这一切后,他抱起膝丸,将提线木放在他身上,走至地下室的落地镜前。


他小心地放下膝丸,仿佛他抱着的是一件瓷器一样。膝丸无力地跪坐在镜子前的地毯上,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——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,毫无反抗的能力只得被人随意摆布。


髭切熟练地操纵着提线木。细线将膝丸的手提起,被迫做出髭切想要的模样。细细的木偶线牵扯着膝丸,就像牵着毫无生命的提线木偶。


落地镜诚实地映出这一幕。膝丸微微抬起头看向镜子,镜子里的自己被人用细线牵引着随意摆弄,脖子上的铁环尤为显眼,铁环脸连着的铁链随着身体的动作小幅度地摆动,在地毯上摩擦着然而没有什么声音。


——就像被人摆在玻璃柜里的古董人偶一样,被人装点、打扮起来,用铁锁锁上柜门,只能作为漂亮的摆件,拿出来稍微碰一下就会坏掉一样。


“呀……真是乖巧的孩子。”髭切玩够了之后总算暂时放过他。他俯下身为膝丸解开绑在他身上的木偶线,失去了依靠的身体在离开木偶线的那一瞬间无力地垂下来。


髭切取出随身携带的钥匙,打开了膝丸脖子上的锁。铁链拉着铁锁重重地摔在地上,发出难听的声音。他拨开膝丸的衣领,看见颈部有些发红的皮肤皱起了眉头。


“啧……”


髭切承认他确实有些心疼——单纯地对自己弟弟的心疼。


他放下膝丸,任凭膝丸坐在地毯上,转身取过他刚才拿来的衣服。


“给你带了新衣服哦。喜欢吗?”


他自顾自地说着,将膝丸抱起来。手指在他衣领扣子上浅浅按了几下,最后解开纽扣。重复着这样的动作,髭切不紧不慢地褪去他身上的衣服,将新衣服为他换上、整理好。


膝丸抿着嘴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被人将衣服一件一件地褪下,又换上新的衣服——和人偶一样的衣服。


“你看啊,很漂亮吧?”


髭切一手环着他的腰,另一只手暧昧地抚摸着膝丸的脸。膝丸看见镜子里的髭切流露出病态的眼神。


“弟弟什么时候打算成为我的人偶呢?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会只照顾你一个的哦?”


“我可是最爱你了啊。”


他近乎疯狂地在膝丸耳边说着。膝丸垂下眼睑,对于髭切的话权当没听见。


 


和往常一样,髭切在这里呆了很久,直到墙上的钟指向起点,髭切有点饿了的时候,他才恋恋不舍地为膝丸带上锁,离开地下室准备吃的。


“我要稍微离开一会,要乖乖地等着我哦。”


才不想等你。膝丸在心里默默反抗着。待楼道里响起门被关上的声音,他坐在床上,抱着双腿,无声地哭起来。


和他明明是兄弟的关系,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?


完全不想做那个人所谓的“人偶”。那样的话,就像他没有生命一样,活着只是为了满足那个人扭曲的愿望。


“我想要…..从这里出去啊。”


他自言自语道,声音带着哭腔。自从被关进这里,膝丸就很少说话了,尤其是在髭切面前,基本上是一言不发。


虽说这里只是个地下室,但是被髭切精心装饰过,不像是地下室更像是个精致的过头的卧室。


但终归只是个看起来漂亮的牢狱。被髭切仔细地藏起来,将膝丸关在这里面。


膝丸想要出去。


但是在这称得上是“完全密封”的地下室里,要怎么出去呢?


 


 


『键は回して缔めたかい?』


『钥匙旋转锁牢了吗?』


 


“今天给你带了新的衣服哦。”


髭切语调间透露着兴奋。“这可是我目前做的最好的一套衣服了。”他得意地将衣服放到膝丸眼前。


“怎么样?弟弟穿上一定很好看。”


膝丸瞥了一眼,他不得不承认髭切的衣服做的很好。


“……但我不想穿成这个样子,像人偶一样。”膝丸的话语间不带任何感情,但髭切却难得为他欣慰起来,神情、语气也不像平时那样。现在的髭切看起来,只是一个很关心弟弟的兄长罢了。


“你说话了……”他欣喜地抱住膝丸。“这些年来你几乎都不说话。我还在想,如果你真的变成了不会说话的人偶,那该如何是好……”


或许是因为难得听到了膝丸的声音,髭切现在心情很好。像往常一样为他换上新衣服,为他化上精致的妆容。打开它脖子上的锁,髭切拉着膝丸来到镜子前。


“弟弟,果然最好看了。”


镜子里薄荷绿发色的人,被装点的像精致的古董人偶。


膝丸看着这个样子的自己,抿着嘴不说话。


“很适合你哦。喜欢吗?”髭切期待着他的回答。


“……嗯。”


被他肯定了。髭切开心地抱紧他。


“你也很喜欢啊。虽然说不想穿这样的衣服不过还是觉得很好看吧。”


他捧起膝丸的脸,温柔地亲吻他的眼睛。


“我要去做点吃的。要乖乖等我啊。”他揉了揉膝丸的头。难得被他这样对待,膝丸温和地笑了。


髭切安心地露出微笑,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到楼上。


地下室的门“砰”地关上了。膝丸下意识地抚上颈部。


他今天没有再给自己戴上锁。锁在角落里和铁链堆在一起。


没了这个东西的话,逃离这里就还有希望。


膝丸这么想到,他在地下室中间来回转了几圈,最终目光定格在衣柜上。


他走上前打开衣柜。里面尽是髭切以前给他做的衣服。但衣柜很大,剩余的空间还很多。


他想到了一个办法,只不过要看运气。


膝丸躲进了衣柜,将自己蜷缩在衣柜里,把衣柜关上。做完这一切后他松了口气,等着髭切回来。如果他发现自己不在地下室里的话,如果运气好,髭切可能顾不上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在地下室里,而是直接冲出去找自己。


想要出去的话,就要赌一把。——赌髭切在出去的时候会不会关上门。


膝丸耐心地等待着。楼上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,膝丸不由得心跳加快了。


“我回来了哦。”


髭切端着晚饭走进地下室。当他看见地下室空无一人时顿时慌了神。膝丸听见了碗碟摔在地上的声音。


“弟弟?”他焦急地叫着膝丸。膝丸躲在柜子里一声不吭,事实上他现在紧张的不行。


“……忘了上锁就会被钻空子吗。到底是怎么跑出去的啊?”


确认无人回应后,髭切气急败坏的踢了摔在地上的餐具一脚,紧接着冲出了地下室。


没有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。膝丸怕髭切回来,在衣柜里多呆了一会,确认髭切不会回来后,才从衣柜里出来。


他走到楼梯口。门没有关。门口被一张挂画盖起来。


膝丸激动的全身发软。几乎是扶着墙走到楼梯口,掀开挂画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卧室。


那是他以前和髭切住的地方。小时候髭切会先把他哄去睡觉,然后为他准备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,才会躺在他身边,抱着他入眠。一切都还和以前一样。


膝丸走出卧室。外面是客厅。客厅的一角放着一张桌子,上面摆着髭切做人偶的工具。


自己小的时候会踮起脚趴在桌子旁看他做人偶,那个时候髭切会让他小心点不要凑太近,说“弟弟要是被划伤了怎么办”。


 


“这就是兄长以后想要做的事情吗?”


那个时候小小的膝丸趴在桌子旁,问了髭切这么一个问题。


“嗯。”髭切头也不抬地为手里的人偶刻上五官,只是简单做了回应。感到被忽视的膝丸相当不满,绕到髭切旁边任性的摇着髭切。


“稍微理我一下啊兄长!”


髭切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。他转过身,将膝丸抱到自己腿上坐着。“我有回答你啊。”


“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!”


“好、好。”髭切试着安抚坐在他腿上不安分地乱动的膝丸。“是我不好。但以后不许在我做东西的时候捣乱哦?如果我不小心手滑弄伤了弟弟,我可是会很心疼的啊。”


“那兄长以后就想要做这样的人吗?每天和人偶相伴,会不会不关心我了呢?”


“哎呀,嫉妒可不好哦,会变成鬼的。”髭切忍不住笑出声来。“不管到什么时候,弟弟都比任何事物重要。就算对人偶师的工作再痴迷,我也会比打理人偶要细心两千倍去照顾弟弟的。”


“兄长要说话算话哦。”


“嗯。”髭切伸出自己的手指,勾起膝丸的手指。


“这是约定哦。”


 


膝丸回忆起了这一幕,嗤笑着。


某种程度上来说,髭切的确履行了他的承诺。但是现在他想打破这份约定。


“就当是我单方面反悔好了,兄长。”


他自言自语着,打开了家门。外面的阳光直射起来。


好温暖。已经很久没有看见阳光了。这是膝丸当时的唯一想法。


但是还得快点逃掉。不然髭切回来的话一定会把他重新关回去。


膝丸关好家门。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出门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,小镇也完全变了样。完全不知道路,加上长期被关在地下室里很少活动,膝丸一路跌跌撞撞地顺着有人烟的地方跑去,误打误撞地来到镇中心。


他松了一口气。在人这么多的地方,髭切就是看见了他也不能把他怎么样。


背后突然被人拍了拍。膝丸以为是髭切找到了他,连忙转过身。虽然来人不是髭切,但膝丸仍未放松警惕。


那个人连忙尴尬的摆摆手。“啊、抱歉,吓到你了吧?……说起来你长得很像我们这里的一个人偶师的人偶啊,你和那个人偶是一样的发色、一样的五官、一样的衣服……”


那个人逐渐说不下去了。他露出惊恐的神色。


“不、不对……那个人偶是人偶师以他弟弟的模样做出来的,而且他的弟弟已经失踪了……如果你就是那个人偶师的弟弟的话,你为什么会穿着和那个人偶一模一样的衣服?”


这个人正是前段时间从髭切口中得知了这些事的观众。


膝丸咬着嘴唇,思索着如何回答。


“我的确是髭切的弟弟。我也从来没有失踪过。”


他深吸了一口气,继续说道。膝丸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发颤。


“只不过他今天忘了把我锁好而已。”


 


 


『「ノィ」まず2本は くれてやる    「ノィ」この2本が 涙の代わり』


『Noi!首先的两根,送赠给你  Noi!这两根是,眼泪的替代品』


 


“会反抗您的人偶来看您了,兄长。”


膝丸的语气中透着挖苦。他还穿着逃出来时的衣服。


髭切坐在角落里,抬起头望着他。沉默良久后,他缓缓站起来,直视着膝丸的眼睛,开口说道:


“那你想表达什么呢?我最得意的提线木偶?”


“明明离了木偶线就完全不能动的。还是说你自己在操纵着自己呢?”


他平静地说着,语调中没有愤怒,也没有怨恨。


膝丸抿着嘴,不知如何回答。


“我说啊——”


他走上前,捧起膝丸的脸。


“你应该很讨厌我吧,弟弟。”


他毫不留情地咬上膝丸的唇。牙尖磨破了柔软的唇瓣。血珠顺着嘴角一路下滑。膝丸疼的惊叫出声,努力试着推开髭切,但无奈长期被关在地下室里缺乏运动,完全没力气。


“还不够呢。”他细细舔舐掉血珠,重新换了一个地方,重复刚才的动作。待他再一次咬破膝丸的嘴唇之后,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膝丸。他伸出手指细细摩挲着伤口,将视线重新移至膝丸的眼睛,露出了病态的笑容。膝丸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

“啊啊,真是麻烦……修不好的话可就难看了。”


“就像只有一只眼睛的残破人偶一样呢。”


他的话令膝丸感到一阵恶寒,膝丸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,直到碰到铁栏杆,他才回想起来,自己和他是在真正的牢狱里。


“还有两个小时我就要‘走了’哦。你也差不多该出去了吧。”


他步步紧逼,走到膝丸面前,用手背替他擦去嘴角的两道红痕。


膝丸不知如何是好,闷闷地离开了这个地方。


髭切目送着他的身影逐渐消失,放心地叹了口气后,露出幸福的微笑。


“即使是这样,你也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啊。”


“这一次是我做错了。如果有机会的话,还能再当你的兄长吗?”


 


 


『ヤィ ヤィ おとせ  ヤィ ヤィ はねろ  さいごの2本で 约束を  「ヤーー!」』


『Yai Yai 坠下吧  Yai Yai 飞溅吧  用最后的两根,将约定 Ya---』


 


“这就是那个故事哦。”


不知道是哪个国度的一个小镇上,一个普通的家里,两个孩子坐在桌子旁。似乎是哥哥的那个孩子给弟弟讲完故事哦,便转身坐回椅子上,开始为手上的人偶刻上五官。他的弟弟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盯着他手上的动作。


“这就是兄长以后想要做的事情吗?”稍微年幼些、有着薄荷绿发色的孩子问道。坐在他旁边稍微年长些、金发的孩子仅仅简单地“嗯”了一声作为回应。


薄荷绿发色的孩子不满地鼓起脸。他绕到金发的孩子旁边,任性地摇晃着在雕刻木偶的金发孩子。


“稍微理我一下啊兄长!”


身为哥哥的孩子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,安抚任性的弟弟。他将自己的弟弟抱到自己腿上坐着,伸出手捏了捏那孩子的脸。


“我有回答你啊。”


“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!”他的弟弟不安分地踢着腿。


“好、好。”他试着安抚坐在他腿上不安分地乱动的弟弟。“是我不好。但以后不许在我做东西的时候捣乱哦?如果我不小心手滑弄伤了弟弟,我可是会很心疼的啊。”


“那兄长以后就想要做这样的人吗?每天和人偶相伴,会不会不关心我了呢?”


“哎呀,嫉妒可不好哦,会变成鬼的。”金发的孩子忍不住笑出声来。“不管到什么时候,弟弟都比任何事物重要。就算对人偶师的工作再痴迷,我也会比打理人偶要细心两千倍去照顾弟弟的。”


“兄长要说话算话哦。”


“嗯。”他伸出自己的手指,勾起自己弟弟的手指。两个孩子的手勾在一起。


“这是约定哦。”金发的孩子温柔地笑了。他低下头,亲了亲弟弟的脸。


“嗯。兄长说话不算数的话要吞一千根针的哦?”

评论
热度(108)

© Atwood Kirkland | Powered by LOFTER